他大小便失禁也只能洒在自己身上，牢里一腥臊扑鼻的味叫人反胃。

被关押在隔壁牢房的葛自才没事就去啐他两，时不时还往他身上撒尿，倒也成了葛自才在狱中唯一的乐趣。

他在狱中遭受的一切时均和姜宁其实都知，但两人都很默契地视而不见，这是他该受的。

宋常辉见着二人过来，浑浊无波的双突然猛地动了一，嘴里又开始“呜呜”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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