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明黄龙袍的身躯颓然歪倒在地上，断开的腔里汩汩往外涌着血，浸了山石草木。

盛归心捡起地上的颅，装到了一个布袋里面。

朝阳冉冉升起，泛黄的枯草叶上凝结的露珠折着霞光。

盛归心上前两步，看着久别重逢的章毓卿，忍不住伸手去，温柔的碰了碰章毓卿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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