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去后，等待音持续地响着。不知响了五声，还是六声，终于被接听。“聿哥，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林小柒忐忑地问。“小柒，是我。”一熟悉的男人嗓音从听筒里传来，但并不是霍聿森，林小柒反应了一，“凌哥？聿哥呢？”这个接听电话的人，正是霍聿森的助理，也是他公司的总裁凌曜。凌曜比她大好几岁，林小柒不好意思喊人家凌助，熟悉了之后，知他是公司总裁，但喊凌总也觉得很见外，就喊凌哥。凌曜以前管她叫少夫人，后来熟悉了，也就只称呼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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