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质的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来的光，落在唐少恭脸颊，光影被门闩一挡，变成一个蛇模样，延伸到他的嘴角，如毒蛇吐着的信。冬日严寒，冯蕴脊背微微冷了冷，不自觉沉嘴角。“有劳先生。”她侧到一边，“我在这里等将军。”唐少恭微微欠身，行事规矩，找不半分错。相对沉默。冯蕴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看唐少恭的脸。唐少恭也看着她，面无表。“多恭叔教训得是，你只是气是过我堂而皇之带妇人来议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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