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爷。您老来的不巧,昨天你要来还能见到人,退一百个他都能给你退,今天您怕是退不了了。”另一柜台。
说着,那人指了指张凡隔壁那间空铺,铺上的招牌还残留着‘刘胜科技’等字。
“他妈!”老杨气的两手发抖,抓起包装盒便砸了过去。
“大爷,您先别生气。几十块的东西气坏身不值得。”张凡扶着他让他先坐,然后拿纸杯接了一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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