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让他如此幼稚地拿来炫耀的原因——只能是因为那两条划痕的主人是穆晚晴。

也就是说……

他们昨晚在一起。

而且还发生了很激烈的事。

“周总……周总？”文湛假惺惺地作完之后，不意外地看到周亦儒脸变了，甚至连搁在桌面上的手指都缓缓攥拢，而后客气地喊了两声。

周亦儒回过神来，看向他。

“周总没事吧？瞧您脸不好。”文湛一副笑面虎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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