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仗着父亲对郑启的知遇之恩就生妄念,不过,有了父亲与郑启的这段关系,还是让我可以顺理成章地跟郑启行来往。”姜砚池疯的时候是真疯,可若是清醒的时候,也是真的理智、通透。他早就知“恩”不可靠,唯有利益,才是结盟的基础。“前几天,我写了封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去了散关。”姜砚池没有隐瞒沈婳的意思。他坦然地说,“在信中,我先问候了郑家阿叔——”嗯,这是提醒郑启,当年他可是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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