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在前面签合同,孙标、蒋拳和另外两个人在收合同,数订单。半个小时之后,蒋拳站在椅上用这几天现学的英语声喊:“还剩500单。”很多在会场其他地方不知发生什么的人听见了,纷纷好奇地看了过来。什么玩意还剩500单?又过了一会儿,蒋拳喊:“还是450单!”又两分钟:“还剩380单!”人群越聚越多,什么玩意卖得这么快!不管是哪国人,都是人,都是一个心理,被抢的才是好东西。谈判区前面的大空地,已经被填满了,黑压压一片,几百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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