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阳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大脑正在飞快地理着齐月最后的那几句话，难过，没有，庆幸和抛弃，这几个围绕着王耀祖死讯的关键词让他有些不明白。他以为齐月只是单纯地恐慌和难过王耀祖的死去，他的神世界中也展现着王耀祖惨烈的死法，所以齐阳的第一反应是齐月应该是对此到恐惧的，即便并不是完全令人回避的恐惧，也应该是负面绪的一环，但这些绪中，又从何而来的庆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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