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可能缓和语气,用我能用的最温和的语气问他:“所以说你来干嘛?来打炮?先说好,你弟弟的遗产我不收,但是嫖资你一分钱都不能差我的。”
付尧年大概是想说什么不中听的,嘴刚掀开一小缝,接着又死死地抿起来。他知他说了我也不听,干脆就不招惹我——每次都这样,来的时候活像是失忆了,总得说些惹人烦的话。然而在呵斥他两句之后,他就老实得跟条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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