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虞白不敢相信。

前两天被打的回忆还清晰鲜明。

他不是没还过手，只是还手会换来更狠地挨揍。

渐渐地，虞白就不敢还手了。

可真的好疼啊。

蒋邺扇过的脸、踢得淤青的肚、硬生生踩断的左腿，全都好疼。

但没有人来救他。

他去拜托老师帮忙，老师说：“蒋同学为什么欺负你不欺负别人，你要从自身找问题，不要总是麻烦别人。”

虞白明白，不是因为蒋邺厉害，只是蒋家有钱，他们都不敢得罪蒋邺。

每一个人都是旁观者，每一个人都是蒋邺的帮凶。

他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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