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熟悉但无比虚弱，因痛楚颤抖而沙哑的声音在人们耳畔响起，如同春日惊雷。

正是祁渊哲的声音。

“祁元帅，你还不明白自己的境吗？你肆意妄为够久了，早该付代价！”，刺耳的公鸭嗓在手术室响起，似乎代表所有权贵发言，“这是帝国的恩赐，是你唯一活命的机会，或者，元帅更想在明天的公审上被判死刑？”

“——杀、了、我。”

祁渊哲一字一顿，毫不犹豫给答复。

隐约传来的嘲讽笑声逐渐止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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