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孤独。”毓殊泪汪汪地看着老姐，“说好的陪伴彼此呢？”

“你，”朱文姝语塞，“不当演员可惜了。”

“间谍也是演员，我当腻了。比起现在，我还是喜欢以前在战场上的日，直来直去更好一些。”毓殊恢复正形，拍拍身边的位置让朱文姝坐。

“至少现在很安稳，虽然是虚假的……”朱文姝想了想，又:“其实我最喜欢在西伯利亚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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