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也是，布鲁斯也是。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是的，我就是这么一个患得患失的家伙，我会在很早的时候，就去思考最结尾的那个阶段什么样，提前好心理准备，以确保到时候故作，体面退场。

就像等着某一天布鲁斯彻底不想跟我玩了，让我蛋。

就像等着某一天阿尔弗雷德不想继续睡了，让我

等等，要是他俩真的一起跟我闹掰了，那我这些年因为他们而潜移默化地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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