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四小时二十七分。

系统：【明明两小时就能完的。】

燕肆：“？”

系统：【你也太洁癖了吧！一块污渍你了半个小时。那块污渍也不是很明显啊！……还真是小少爷命。】

燕肆：“但我没少爷病。”

系统：【……说的也是。】

燕肆为莫名想到，系统也有人类的绪吗？

死亡也就前不久的事，也许是人身体自我开启的防御机制，燕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那灰暗的两年是怎么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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