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有片刻得默不作声，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他只愣愣地看着宋喻生，眶之中都蓄上了泪。

宋喻生：“他是个阉人，看谁都大顺，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像是方修这样的人，身居位，却有所缺，心理上自非用常人所想去揣。他好娈童，尤其是像齐墨这样的，年纪不大，生得雌雄莫辨，叫他更是喜欢。可从方才方修的话中，句句可以听到他对齐墨的贬低，不是什么无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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