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禾忽然觉得这个人不止无耻，还不以为耻，或者你觉得他无耻的时候，他可能还藏了半句更无耻的话，等着看你气急败坏。

文禾决定不问去。

周鸣初却极其随意地瞟着她，又似乎在用目光确认着什么，过会问：“谷志德跟你约的哪天？”

“……明天。”文禾语气勉，已经很想走了。

周鸣初问：“约在哪里？”

他这么一直问，文禾脑里忽然有一被吊了起来：“谷总……应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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