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军功集团的脸面放在哪里呢？

曹的脸倒是很平静，慢悠悠地从因着几年的刀光剑影征战杀伐而显得格外漫长的过往中，扒拉来当时的场景。

蹇硕确实后来没再为难他。他漫不经心地想着。

但仇人相见分外红？后世人这话说得倒有过了。

他杀了蹇硕的叔父，蹇硕也干脆地报复了回来。这账当然不能就这样算清，可是在皇帝的敕令面前，天大的恩怨都得消磨干净。

因为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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