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好像有什么要浮来，又好像只是错觉。

“你该走了。”

章锋恍然惊醒，面前的青年脸上又挂上微笑，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青年提醒他， “你没有代价可支付，我无法回答你。”

章锋没有在说什么，他的心里有愧疚，有在意，有担心，就是没有后悔，再来一次他依旧会同样的选择，这是他的责任。

但……但什么呢，或许他自己也说不清，总归是有遗憾的。

章锋离开后，闫正清忍不住问易所， “如果他能支付最后的那个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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