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术清清嗓，打断这个莫名尴尬的气氛，“老方，你脾胃是不是也不好？”

同样为了打破这个氛围，方除旧矜持地说，“还可以。”

林依再次反驳：“哪里好了，每次吃饭前吃饭后都会胃痛。吃没一就觉得胃胀不消化，好半天都难受，动不动就反酸打嗝。”

程白术：“……”

方除旧：“……”

程白术说：“老方，你是来看病的，你一定要据实描述。检查有这个问题，你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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