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又缓缓松开了指尖。

是的，小哑的画，和他说的那幅画，风格是完全不一样的。

祁大少本身对艺术一兴趣都没有，鉴赏力也远远比不上他的商业嗅觉。只是刚好觉得熟悉而已。

他收藏当年那幅画并不是为了鉴赏，只有一个连他自己都已经无法记起、早已埋在当年那场意外、甚至被他锁黑记忆中的目的。

aron耸了耸肩，虽然不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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