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学派，归一学派，这两个词组在赫尔门斯的思绪中替勾勒而后又被他所否决。

边界学派的研究内容大概率会加重他脑海中那些吵闹声音对他的影响，虽然这个学派向来是他们这些苍白之国遗孤们的首选，比如瑟菲斯便很早就加入了边界学派，而归一学派在教会中的地位又过于边缘，虽然比另外两个学派要自由得多，但是加入后他恐怕就不太好接触一些比较重要的资料了。

或许是今天并不是一个看文献的好日，赫尔门斯的思绪又飘到了自己的小时候，他突然有些想念起自己在入教会前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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