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五官的脸就是他现在茫然状态的最好写照。

对方的中终于现了无奈，“好吧，换个问题。你相信我吗？”

这次他更加笃定地，没有一丝踌躇。

这样的回应仿佛取悦了对方，卡克斯甚至伸手去，挲着他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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