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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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了车,在冷风里站了几分钟,门卫大叔看她可怜,把她放来了。
苏音按照地址找到许倾尘所在的单元楼,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靠在墙边,脸冻得通红。她在酝酿,在心里给自己加油。
楼上,许倾尘静静看着苏音。
夜越来越了。
许倾尘又往远看,能看见江上一艘渡轮越开越远,这是今天从市北回市南的最后一班渡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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