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夜见安九沉默，想了想，又开，“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模样，我就告诉你那个蠢女人去了哪里。”

“……东墙不是蠢女人。”安九想着，司玄夜当小孩儿的时候，还真是讨嫌的。

司玄夜不耐烦的挥了挥小手，“那个不重要，你先说能不能答应我的条件？”

安九却觉有些为难，看清他长相这回事儿，主要也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可以换一个吗？这个我真的无法到。”

司玄夜很聪明，从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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