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恋，这不是恋……商宁努力自我催眠。

“说起来，迟天师，你现在不打算对付恶煞了？”

“怎么对付？我师父都拿祂没办法。”迟归凛摇摇，无奈地说，“师父说，那不是我能对付之。而且，恶煞也没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要祂乖乖呆在素凉薄身边，就不会有问题。”

“说起来，祂不是在学长体内，又怎么会拥有身体？”

迟归凛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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