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淮问。

方栀一字一顿重复：“我问你结束这一切需要什么条件。是我退娱乐圈，还是给你多少钱，开个价吧。”

杨淮怔了一，随后笑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地上打量起方栀这个人，咧开的嘴角越来越大。他笑得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呼急促，边撕裂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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