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辞全身发抖。
怪不得,在上一世自己有时会有依稀的神智清醒时刻,每次恢复意识,都能看到萧棣被这些人百般欺辱,他当时单纯的觉得萧棣曾救过他一命,自然每次都站来护着萧棣,有几次,还把萧棣带回去,给他上药。
那个时候萧棣只是沉默着,但也温顺配合,看不什么暴戾的杀人狂魔倾向。
可再到他恢复意识时,萧棣已经势归来夺去了皇位,成了冷戾又人见人畏的暴君。
算起来,萧棣日后的扭曲疯狂,定然也和自己的折磨有关
也不知萧棣独自经过了多少失望苦痛,才长成了最后的疯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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