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池：“你在他身边安了不少暗桩？”

史那晴：“不必很多，一个就够了。”

银池心里忽然微微一，似是预到了什么，盯了史那晴一。

史那晴笑起来：“猜到了？”

银池回避了这个问题，转而说：“北戎与大烨联手，也不见得能抵得过有机关兽的南楚，不然这些年虽然彼此相争，但其实都在看南楚脸，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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