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祁也猛一气，他不想和陆夏川吵架，于是他放低音量，耐心，“是我拦的车，人也是我杀的。但余承那车会翻，真不怨我，是他自己——”

陆夏川再次打断他：“为什么要杀那两个人，是因为贼心虚？”

不等祁也开，陆夏川立即转身，重新面朝余承，陪着他一起去了病房。

临走前还留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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