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渴。”简若沉顿了顿，“还想喝吗？”

霍则呼一滞，几乎要被心中陡然升起的愧疚淹没了。

他宁愿被歇斯底里地诘问，被责备，甚至被打上一拳或一耳光，也不要面对这样一份来自被害者的善意。

这样他和冯嘉明与柴劲武有什么区别！

霍则攥住拳，死死抵在审讯椅上，垂着，鼻腔里全是酸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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