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话其实很隐晦，但是那一两句‘和北边的联系’‘送信’的内容，以及足够让人产生恐怖的联想了。沈衡勉把剩的对话内容复述了一遍，像是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一样、往桌上一瘫。

书房内寂静了一会儿，顾易好半天没能什么回应。

沈衡也没在意，他自己就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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