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李未末同曹鑫打商量，“你放过这个姑娘，我就把录音删掉，我们井不犯河，各走一边，我就当今天从没在后台见过你和她。”

李未末指指那个女的。

女艺人躲在后面，拉着衣服合拢身体，神却有些古怪。

曹鑫咬着牙，“你说话算话？”

“当然，我发誓。”

曹鑫走过来，“那你现在就删除录音给我看。”

李未末拿手机，划开屏幕，给曹鑫看自己的云空间。

一个音频文件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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