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磊打完还仔细检查了会儿。掰开他血糊糊的嘴，数着松动的牙：“一，俩，仨这你本来就松的吧，带老大个虫窟窿。”

盘查了一圈，确认勉属于轻微伤范畴，这才收工——气可以，把自己整去就麻烦了。

他扯了几条窗帘，拧成绳把董玉明绑到了门板上。拍了拍他的猪：“睿哥说过，蛇不知自己有毒，人不知自己有错。我原来不懂，今儿懂了。你不是恨睿哥，你是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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