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凭空得来的，巫祝族的改命之法，不过是以自身的命运相抵，换得对方苟延残一段时日，不用再抱憾离世而已。

“我啊……我不是人，不是鬼，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算什么，从我有记忆开始，就在这游……偶尔给人引个路，算起来我的寿数应该与此地同长，分一给他就当是日行一善了。”

他说的记不好是真的，因为他的记忆始于一轮巨大月亮，兽骨森森，耸入长空。

他没有呼喊，因为不会有人应答。没有记忆，连带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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