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钰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周遭的屠戮之气比以往更甚，颇有虚张声势的嫌疑。

“衡安，你说这世上，真的有无私的神明吗？”

“大概是没有吧。”

衡安不假思索回。

于他而言，什么轮回，什么人族，那样远大的责任，光是听着就让人避之不及。

神龙的血里带风，本该遨游四海，逍遥自在。

可他偏偏遇到了无烈。这个人族自己都弱不禁风，却还是怀着善意接纳他，养育他。

人族，真的是很温的生灵。

他不喜欢枷锁存在于身，可他实在惨了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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