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光草草结束谈，“沙维尔，有空再聊。”

韶华玩上瘾，身体后仰，四脚凳只留两条凳腿支撑，再一次失去平衡，连人带椅后仰，倒地前失重骤然消失。

韶华慢慢睁开，看见周念光撑着椅背，正低注视着自己，两条凳腿仍旧悬空，可却很踏实。

接着，她听到周念光这样问自己“还能走吗？”

“还能走吗？”“真的要走吗？”，一个想让她离开，一个想让她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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