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顾长思的睛太沉重了,一如他的格,说一不二,硬如冰,今天这段话他也绝不是临时起意,估计从肃王府吊唁回来就开始想了,说不定更早,在他听到秋长若和自己对话的时候,在他听见裴敬说自己身上有故人影的时候。
可越早,霍尘就觉得越生气。
凭什么啊?自己说过一千次一万次要跟他站在一块儿,定北王是今天和药一块儿囫囵肚了吗?!
两人沉默地对视,半晌,顾长思先挪开了目光,用脚去勾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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