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块儿吧,我同葛云……”
霍尘收敛了几分笑意,显然是想到了昨夜牢中两人最后的那段话。
他叹了气:“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想,他应该也对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长思通过镜看着他。
霍尘想了想:“我不知我到底是不是霍长庭,所以,我没办法给他回应,也不知他究竟该谢我什么。但是他提醒了我,也给我是昌林将军本人这件事提供了一些证据,我会把这条线查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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