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哑着声,仿佛是真的哭过很久,她顺着他的话,“先帝驾崩,妾日夜伤心,故病了一场。”
“嗯,是该伤心。”男人并不生气,他收回手,声音平静,“先帝托孤于你,传国帝玺也在你手中,如此宠信任,世间少有。”
“你胡说八些什么?”
这是沉墨第二次吃瘪。她的反应说明,她并不受宠,甚至,本没有受过宠。
她不再说话,只想赶给沉砚穿衣,结束这一切。
沉砚已自己穿上中衣,只是还没系好,衣衫松垮的搭在他身上,从锁骨一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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