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察觉到了凌初打量的目光，陆成柳忽然转朝这边看了过来。

发现是一位姑娘，他怔了怔，没敢多看，就收回了视线。

陆成柳听到掌柜不让继续抄书，神透着焦急，“陈掌柜，能不能让我继续抄书，价钱低些也无妨。”

陈掌柜叹了一气，指着旁边一排书架，“不是价钱的问题，你抄了那么多书，我还没来得及卖去。你若是再抄，我这书肆怕是要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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