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唤醒了这个悲伤的清晨。李科长姗姗来迟，他叫了些同志带逝者家属去休息，也把板车拉上。

钟明微驼着背去塔后面：“孙二，师傅叫你去他宿舍。”

“我不去。”孙成志躺在草丛里。

钟明把他拉起来：“必须去。”

“我说了我不去！你耳朵聋了吗！”孙成志厂好几年，第一次对他敬重的师兄发火，他发完就躲开了师兄震愕的神。

孙成志不是大惊小怪的人，半夜从床底拖来个尸体远远没到让他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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