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咬了咬嘴，抬手轻太阳，迫使自己清醒几分，接着仿佛不愿意在旁人面前示弱一般，撑着说。

“我没事。”

但站不稳的身体还是卖了他此刻的虚弱。

冷衍极为小心地搀扶着陆湛，目光凝视着对方身上的伤痕与污垢，他的双眸不觉微微泛红，心中更是充满了怜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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