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耐不住地蹭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目光,断断续续的声音,在他看来无不是巨大的刺激。
更何况,昨晚,她怎么也能称得上是主动吧。
现在倒是,穿上衣服不认人。
罗意璇不想同他辩解,药下得太猛,但她不懂这些乌遭的东西,自己到现在也没太意识到是为什么,只觉得奇怪,甚至羞耻,头疼得厉害。
昨晚又折腾地太狠,她现在浑身就和一滩烂泥一样,没有一点力气,腰酸腿疼到根本动弹不得。
本来是想下床起码找一件睡衣穿,没想费尽全力掀开被子,脚才沾地,便膝盖酸软,一步也没走成,跌倒在床边。
原来,做这事,竟然这么费力气。
腰疼腿疼不说,就连碰过的地方也还是有不适。
谈裕本来是想叫她吃吃苦头,自己挣扎着站起来,没想到她坐在原地半天没起来。
他顺势望去,只能瞧见光滑的半截脊背。
最终还是不忍心,起身,下床,然后将跌坐在地上的人稳稳地抱起,又重新放回床上。
触及她身体的时候,他察觉到不对,很烫,比昨天还烫。
不应该啊,药效应该早就消耗殆尽了。
谈裕把她放在温暖的被子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
就是没给她冷水,事后也清理了,但还是发烧了。
罗意璇不舒服,完全没了昨晚那股积极劲,只是赌气着不愿意让谈裕碰她的额头。
是真的不舒服,疼且酸。
因为还发烧了,所以现在整个人更没精神了。
其实,她也不是因为昨晚真的和谈裕做了那件事而生气,毕竟如果按照他们最开始说好的,她早就是他的未婚妻,甚至连领了结婚证都有两个月了,他随时随地都可以行使权力。
容她到今天,准备得也差不多了,已经算是照顾她了。
只是,她不能接受昨天那样的自己。
她刚刚偷偷看了看,又红又肿,估计昨晚真的很过头。
他根本也不懂节制的嘛?
早就全然忘了,是她一直不满意。
对于在车上那会儿,她还是有记忆的,越想越丢人,想来昨晚在床上肯定也是百般主动。
想她罗意璇鼎鼎大名,貌美出挑,什么时候如此讨好献媚过,都是只有那些少爷公子哥拜倒在她公主裙下的份儿,哪有她主动的理由。
再说,谈裕凭什么可以任意摆弄她,第二天又可以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话!
谈裕想不到原因,也不敢如此草率的处理,想来罗意璇应该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只好叫了家里的医生过来。
当然,叫医生来之前,要先穿好衣服。
谈裕去找了件长袖长裤的棉质睡衣给她,保暖一些。
她没力气,是他为她穿的,睡衣睡裤都是。
罗意璇倒是想拒绝,但她是一点力气都没,任凭着谈裕给她系腰带,系胸前的扣子,好像他手上的洋娃娃一般。
等替她收拾好,家庭医生也过来了。
谈裕站在门口,大概和的对方简单说了两句。
罗意璇不敢听,听了怕是更觉得丢脸。
然后医生进来,为她检查了一下,又量了体温。
因为谈裕交代的很仔细,所以检查也更全面了一些。
还好,是个中年女医生,也不至于那么不方便。
检查到一些地方的时候,罗意璇猛地抬头,“你,你出去吧。”
谈裕皱了皱眉,不能理解她的逻辑,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这才是第一次,她还是不够习惯,还是要多弄几次,帮她脱敏才好。
“没什么太问题,可能是身体底子扛不住这么大剂量的药,所以事后会有些反应,吃点退烧药,烧退了就没事了。”
“好,谢谢。”谈裕松了口气,叫丁权送医生离开了院子。
鉴于她现在还病着,昨晚又做了那样的事,他不太想为难她提起心里的疙瘩,只能先咽了回去。
“想吃什么?”
回到卧室,他抬眼看了看床上的人,问了一句。
“不吃。”
有耍脾气,谈裕无奈,但见着她又还烧着,心里心疼,所以忍下了种种心情。
“叫阿姨给你买亦采轩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