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尘觉得周余婷的每一个字都在逼着自己直面自己的灵魂。

周余婷越说，心中的那不安的觉就越剧烈，总觉得自己好像缺少了什么，或者亏欠了什么。

或者说是又有想要的事却忘记了，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的那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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