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刚刚就用词委婉一了，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个样。

“不是，我错了还不行吗？”

柳尘虽然不是特别明白顾哀生气的地方体是哪里，但是也就只能先歉再说了。

顾哀好像很介意自己刚刚说的那几句话（？）

柳尘把自己刚刚说的话又仔细回想了一遍。

……

“顾哀，你能不能正常一？”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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