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去换衣服，去换药。”

这声音太熟悉了，每天晚上都在他耳边说话呢。

能据语气想象表什么样。

程殊清醒了，抬看过去，瞥见梁慎言里的笑意，不好意思地挠挠，飞快溜回房间。

等他换好衣服再来，梁慎言已经推着自行车在那儿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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