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呀呀啜泣般的呻吟,靳祁然却仍是无动于衷,除了面上有点潮红,一双眼睛里是骇然的欲望和占有,几乎看不出这个被小手握住最致命的性器胡乱撸动的男人是他。
他吻着她的泪,手指抵开被淫液浸的湿软的穴口插了进去,“是这样吗?”
和音眉头一松又皱起来,两腿颤动,那铃铛晃得更是起劲,“不够不够……”
靳祁然额迹已凝了汗,眼眸流转间竟是瑰丽的魅惑,他看着和音欲求不满的媚态舔舔唇,“真是个饥渴的小东西……”
里面又湿又滑又紧,将他的手指缠得紧紧,媚肉如小嘴一般吸咬着,竟是让他一动都不能动,他也不急,只弯曲了手指在里面探索抠挖,只一瞬身下的小女人就颤抖起来,松了抓着他胯下的手紧紧抱着他,呜呜咽咽淫叫个不停,只那声音绵绵软软,猛地一拔高又迅速落下来,呻吟声婉转起伏得让人把持不住。
“唔~啊……呀、哥哥……嗯哈那、那里……别哈~”
靳祁然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双目也隐隐泛上血丝,一根手指在她柔嫩的穴里抽抽插插捣出丰沛的淫水来。
和音被他入得身体又酥又软,眼前都是绽放的烟火,敏感的地方被探了个遍,那穴儿越缩越紧,靳祁然却又加了几根手指进去,撑得和音脸都发白,还不待她喊疼,靳祁然另一手就狠狠地捻着无人问津的花珠。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狠命揉搓,刺痛般的快感如惊雷在她身体里奔腾,她抓着靳祁然肩膀的指尖都泛白,身体更是绷成一张弓,双眸大睁,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她竟是被这快感给冲击了小死了一回,连呻吟都叫不出来。
快感来的太多太猛,一下子就漫过了她承受极限,花穴口一股晶亮的水液喷射而出,和音狠狠抽搐了几下才瘫软下来。
靳祁然幽深晦暗的眸子更是暗沉了几分,他的手指仍在她的穴儿里浅浅抽插,以延长高潮的余韵。
男人伏低了身子轻咬她的耳朵,“和音居然被哥哥的手指给操潮吹了……”
最近很忙啊,毕业的屁事一大堆,寝室的室友都走了,还要帮她们自提档案寄回去,需要印成绩单,排快俩小时的队,再去导员那、妈的人家下班了……
天热成狗,成天脸都被蒸的发红,我特别特别怕热啊,一到夏天基本门都不出的我……
还感觉写肉好累啊,不如剧情写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