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从来没有开心过，即使痛苦也只是忍着，从没想过改变。慢慢变成一个腐烂的发霉的人。”

他伸手拉平薄毯，温柔地解释陆泉最初的问题，“而我们已经踏了第一步，只是还没有习惯新生活而已。”

被当初那个歇斯底里的徐停云安慰着，陆泉却奇异地平复来，注意到他手肘上的疤痕，不禁伸手去摸。

“这是什么时候的。”

“其实我也不记得了。本来以为这身体是自己唯一的所有，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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