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却瞄着四周，凑近江舒悄悄地说，“您还没消气啊。”

江舒却不回答，反问：“你怎么还叫他老师。”

林却：“嗯……习惯了。”

反正不是老师，就是主人，叫名字的机会反而很少。

－

专心于自己事务的众人都没有发现，不久前，教室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穿着和学生群体格格不入的西装，从教室后门来，坐在最后一排的男人，正是顾归珏。

他在这里安静地看了二十分钟的排练，教室很空旷，舞台宽阔，视野良好，只是吵吵嚷嚷的，顾归珏也听不见底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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